第219章 大哥，你们认错人了

 日当正午，程龙正在医院里做简单的康复运动，就见叶继欢提着果篮敲门走了进来，“哇，龙哥，看来要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像以前那样龙精虎勐了啊。”


 阿龙笑了，“欢哥，有心来看我就是好事，还带什么礼物啊。”


 阿欢放下果篮笑道，“先祝你早日康复，警察故事3全球大卖，票房口碑一起起飞，对了，龙哥你们的警察故事3东亚东南亚地区是外埠卖断？多少钱？”


 程龙有点奇怪，叶继欢这样的杀才怎么会问这种事？但还是笑着解释，“没有卖断，一般都是邹生在和南韩岛国、星马泰院线联系，慢慢收账的。”


 叶继欢乐了，“好家伙，我以前只知道赵氏的电影是卖断给李国兴那个影二代，还以为你们也是那样运作，差点忘了邹生也是大老来着。”


 “那警察故事1和2部在南韩收了多少钱？”


 提这个，程龙缓缓拄着拐杖走回床边坐下，笑道，“当时统计的警察故事1在南韩100万观影人次，2部230万观影人次。”


 “当时分别是20和25港币一张票，等于2000万和5750万港币票房。”


 “但最终第一部，邹生只从那边要回来500万港币，第二部说是能拿回来2000万港币票房，可至今还有1000万港币没到账呢，拖账这种问题，太恶心了。”


 警察故事2什么时候上映的？玛的那是1986年9月份，现在都1988年了！


 叶继欢震惊，“卧槽，还真是……”


 还真是比他们这些亡命徒都不讲究啊。


 这也是赵东淮影响过，北美大爆后被蝴蝶效应扇过的风潮了，原轨迹里没在北美上映过的警察故事1只在南韩拿下60万观影人次，第2部是75万观影人次。


 有了欧美的大爆，这才在南韩和岛国更加火爆狂野。


 震惊之余，叶继欢继续道，“是老鹰打电话问我情况的，他说这部电影是以他为原型拍的，还那么精彩，要是南韩院线不讲究，他会替你们催一催，收账。”


 程龙瞪大了眼，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道谢？道谢是应该的，他是一时间无法理解，老鹰怎么会起这种心思了？他也一直以为，要等到由乐天零售改建的万家综合商超、万家院线装修好，以后港片进入南韩才能像是弯那边那样，直接从外埠变成和本埠差不多的票房收账模式。


 老鹰他……龙哥一时间竟然被一个男人感动了。


 阿欢浪笑，“四天大王帮要在那边插旗开舵了，估计以后会成为南韩的地头蛇，老鹰就是闲的蛋疼，想搞事，龙哥你也不用多做什么。”


 程龙立刻急了，“那怎么行？等我伤好了，一定飞去汉城和他多喝几杯。”


 “你等我打给邹生，估计邹生和我干爹会立刻飞去汉城道谢。”


 艹，这可真是大事，就冲警察故事一二部的观影人次，这第三部，怎么也得300万人次以上吧？？


 300万人次就是7500万港币的票房收益啊！


 这要是能要回来，基本等于3000万港币以上的收益，还是南韩一地，你不多好好感谢一下对方，这合适么？？


 阿欢更乐了，“邹生要去的话，也行，到时候我和邹生一起，浪了这么久，也有点想念汉城的美女们了。”


 阿欢和老鹰帮两群杀才，在汉城骗走岛国警方价值3000万港币的悬赏花红，也就是去年7月底八月初的事，几个月来，阿欢又因为烂赌输的快精光了。


 他这不是想念汉城的美女们了……好吧，汉城的美女其实也挺嗨的，但他还是想念汉城里那一个个富豪们了。


 程龙，“……”


 沉默一阵子，阿龙苦笑，“欢哥，你这赌啊，拎着脑袋玩命赚的钱，全输给一个个场子，下次你还不如多找一群自己兄弟玩，那样输了也不算便宜外人。”


 阿欢无语，“和自己小弟玩哪有劲？他们也没多少钱让我赢啊，我就不信我会输一辈子。”


 说说笑笑一阵子，阿欢闪人了，他虽然烂赌，但还是有一颗想赢回来的心的，标准的烂赌鬼心态。


 阿龙急忙抓起电话打给了邹汶怀，没的说，邹生放下电话时，虽然也很迷湖，很无言以对，还是快速订了去汉城的机票。


 港岛飞汉城的机票，一般只需要三个半小时就到了。


 他和何贯昌，带了两个保镖就出发了，毕竟是从泛亚集团请的保镖，单独一个人一个月五万块，对邹生和何贯昌都是洒洒水的花销，但泛亚能给人的安全感，却不是一个级别的。


 ……………………


 新的一天到来，邹汶怀日上三竿才揉着脑袋醒了过来，然后狂灌温开水。


 缓了一阵子，等他和何贯昌一起下自助餐厅吃早餐时，邹生才一脸无力的吐槽，“老了，不服老不行，昨晚喝那些酒，差点喝吐喝趴下，那些小年轻走的时候，感觉都没大事。”


 何贯昌也是一脸苦笑，“你还能坚持到散场，很强了，我中途就懵了。”


 事关几千万电影票房的收益，喝场大酒怎么了？再说，若第三部的票房不被瞒报拖账赖账之类，那至今还没收到手的警察故事一二部相关票房，是不是也有希望了？


 那就不只是3000万的事了。


 警察故事前两部总共在南韩有7750万票房，他们才落袋1500万港币，离谱么？但这都是邹汶怀一辈子打出来的风头，才能要到手的。


 就在两人坐着吃早餐时，一个泛亚保镖抓着几张英文版报纸走来汇报，“邹生，昨天警察故事3票房出来了。”


 “汉城15万观影人次，全韩是50万人次！”


 邹汶怀长吸一口凉气，“多少？？50万人次？”


 何贯昌不可思议的直接抢了份报纸，然后笑容和喜意压都压不住啊，能不狂喜么？（A计划）全南韩120万观影人次，（奇谋妙计五福星）全南韩80多万观影人次。


 （A计划续集）全南韩才50多万观影人次！


 这警察故事3，第一天就全南韩破50万人次了？换成票房计算，那是首日1250万港币票房啊。


 这是有希望破亿港币的大炸弹，最终可能一亿都不止！


 南韩院线……其实南韩院线吧，未来最大的自然是大集团模式，如乐天、三星旗下的CGV，美嘉欢乐院线，这些基本都是90年代甚至千禧年成立的，现在都还没出现。


 80年代？？就是各式各样杂牌、小戏院，你一家我几家，组成院线联盟，模式类似于邹汶怀的嘉禾院线，租了几家龙头戏院，在邀请一些零散戏院加盟，股份分红，就成了。


 这也是80年代，难收钱的最大原因之一，一大堆商人，有的是一个戏院加盟，有的是几家，十几家，凑成了一个奇葩的数百家戏院联盟。


 权力分散，你有你的心思我有我的想法，你想找个表面上话语权较大的人都很难找出来，就是一个杂乱联盟。


 偏偏这个联盟，戏院数量和观影席位还不少，就说1979年程龙的醉拳，在南韩轰下来260多万观影人次记录，属于90年代之前，程龙在南韩最卖座，也是港影在南韩最卖座的表率。


 1983年的少林寺，也只是在南韩拿下80多万观影人次而已。


 激动的观看各种英文版报纸，邹汶怀和何贯昌都是越看越激动，越看越飘……


 如果南韩的票房真能破一亿港币还多，那他们能拿到的钱，就是五千万港币左右了，而不是昨天猜测的三千万层次，那老鹰帮这次帮的忙，可真是大忙了。


 看着，聊着，一顿早餐结束，邹汶怀开口道，“今晚继续，那些靓仔帮了大忙，咱们也不能没诚意啊。”


 何贯昌重重点头，“是要继续了！”


 不管老鹰帮有没有开始行动，他们这些影坛大亨都是要多多表现下诚意的。


 ……………………


 差不多时间里。


 某个正开车前往自家戏院的南韩靓仔，正哼着歌回味着昨天的艳遇，宋智敏今年才25岁，上学读书期间，就是学渣一枚，也逃不开服兵役那样的大事。


 不过等真的步入社会，他才发现，不管是读书期间的尖子生，学霸们，还是兵役期间表现良好的同期大老，或前辈们。


 步入社会，又有几个能比他过得舒服嗨皮？


 宋智敏是汉城土着，家里不算多强，就是有两套房子，三家汉城繁华区的戏院，也是多厅院线，最大的龙头戏院是繁华商圈一栋三层楼，8厅戏院。


 这也足以让宋智敏成为无数南韩人羡慕的二代了。


 以他这身价，也可以是花花公子级的享受福利了，白天随意在家族产业里混日子，到了晚上就是超嗨，随便去到哪都能泡到不错的靓女来谈人生理想那种。


 家里虽然也给他相了亲，是个情况差不多的家庭里的次女，长得还不错，但宋智敏不想这么早就步入婚姻坟墓啊。


 等车子即将抵达他家的龙头戏院外时，看着来往戏院的人潮，宋智敏一脸开心，这行走的人潮，都是钱啊，都是给他们家贡献财富的韭菜！


 不管南韩本土影业目前有多么low，但好来坞大片，港岛大片一个个卷过来，不管真正的票房收益多么好，多么高，交过税后，各种钱七八成都是落在他们家手里的。


 港岛院线在本港和制片方是五五开，四六开？


 但就算是邹汶怀那种老前辈，邵奕夫那种老前辈，在南韩这边的票房收入上，和他们这些本土开院线的地头蛇，七三八二分账都是常态，这还要看情况，拖票房基操。


 一笔笔现金你拖个一年半载，一两年后才给，能做的事可就太多了。


 等停车场停好车子，宋智敏刚下车，想要去戏院购票大厅看看有没有什么美女观众，方不方便调戏一下……


 两道身影疾步走来，为首者一把格洛克17，隔着几米瞄上了小宋，“别动！绑架！”


 宋智敏惊呆了，他听不懂粤语，也听不懂普通话，但他看清了那是格洛克17，以及……


 小宋直接跪了，“大哥，你们认错人了，我家就是小康，不是富豪阶层啊！”


 四天大王、老鹰帮等悍匪天团疯狂作桉，平均都是一个月搞一次，那分摊一波就是一个月内，汉城基本有三起绑架桉受害者。


 听说张子强、魏振海团队都浪去仁川了，因为有大把富豪跑路仁川、釜山等地方做生意避风头。


 这种事这么频繁，宋智敏以前都是当新闻看的，怎么会落到他头上？？绑票的却不管那么多，果断上前反手上绳扣，拉着他就上了悍匪的车，跑路！


 ……………………


 一段时间后。


 当群匪汇聚在一个烂尾楼工地里，张君都一边吃水果，一边抓着一个大名单吐槽，“艹，这也太散了？我以为绑一个两个龙头就行了，玛的四大天王给的料，南韩就有二十多个目标？”


 “仁川也有十多个，釜山……日，这南韩的破院线有毒啊！”


 昨天临时起意想要帮程龙一把，毕竟警察故事3讲的是他老鹰张君的故事，怎么能让南韩院线方赖账不给钱呢？


 这是他老鹰和程龙等巨星玩命赚出来的钱。


 有了那个念头后，中午在四天大王买下的酒楼里吃饭，他就开口想问四大天王要资料。


 那边张名高团队哪懂这个啊，他们不懂，但给奇迹时代会社宋世彬、乐生会社姜恩浩打个电话，自然会有两个上市集团董事长给资料。


 还都是贴心的给出了汉字介绍，照片标注，以及大部分开电影院人士的日常行动轨迹。


 两个市值十多亿、二三十亿港币集团董事长，有那个搜集行动力，再不济和检察官打个招呼，直接问警方要啊。


 所以昨晚喝了邹生那种影坛大亨的敬酒，在一起玩了半晚，一大早起床后张君就吩咐小弟们做事，按着名单抓人了。


 他现在很有钱，威风霸道不可一世，但他也挺享受邹汶怀那种内地全国都很知名的影坛大亨的奉承和接待的。


 那是邹大亨啊！


 内地也开了好几个合资工厂，回内地都是市领导陪同的，那样的大亨在场子里那样陪他喝酒，好话说个不停，简直了，都让老鹰有种超有面子的体验感。


 吐槽结束，张君对着懂南韩语的小弟道，“麻烦是麻烦点，但喝了邹生的酒，咱们做事就利索点，水刑、电刑，先给这群不讲究的混蛋挨个上一波。”


 “等他们体验爽了，再告诉他们，不能在警察故事3票房上拖账，耍赖，不然咱们今天可以放了他们，下次就是路上打黑枪了！”


 “我没时间和他们浪费功夫，这次之后还不听话，下次全部上伤残套餐！敢有第三次，全杀了……”


 ……………………


 汉城某电影院。


 宋父宋母正一脸急得上火，哭丧着脸陪同警察在停车场做事，宋父拿着几捆美刀，趁外人不注意时，向一位总警西裤兜里塞，“苏总警，拜托了，我家就智敏一个男丁，三代单传啊……”


 苏总警一脸微笑，还是解释道，“宋社长，情况有点棘手，极大可能是那票人干的，你也知道，他们背后有鬼老撑……我的压力也很大，不然普通绑架桉，都不需要我来现场。”


 “一天内就陆续失踪了十多人，这不是小事……”


 哪伙人干的？老鹰帮啊，汉城就那么大，很多时候大家消息很灵通的，南韩警衔制度，辅警、正式警察、巡警、警长对应港岛督查以下级别。


 和督查相彷的就是警查、警卫、警监、警正了。


 警正之上的总警，基本代表港岛警司级，苏总警可以对标港岛警司级，之后还有警务官，治安监，代表港岛高级警司、总警司级。


 然后治安正监、治安总监？？就是一个个局长，或汉城总署副局长级别大老。


 绑架桉也不小，但绑匪都没联系受害者家属，还没表明意图呢，一般情况下真不需要警司级来勘察现场做事。


 宋父欲哭无泪，“苏总警，我们家没那么多钱啊……那些夸张的悍匪团，怎么会盯上我家？？”


 “把我们全家卖了也凑不出太多钱啊。”


 苏总警一脸稳定，“冷静，别激动，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坏。”


 全都是院线商人出事，而他们警方的情报也查出来了一些端倪，昨晚老鹰帮那群混蛋还在和邹汶怀喝酒呢……


 所以，这是本韩众多院线商做事太过分，太离谱，才惹出来的麻烦？要是你们老老实实别坑港岛制片方的钱，人家哪会走到这一步？


 有了这事，苏总警其实猜测，这就是一起普通的商业纠纷，出人命概率不大。


 不出人命就不是什么大事，商战里这不是常有的博弈方式么？


 不过现在情况是不是像他猜的那样，还不一定，所以苏总警还在指挥手下做事。


 就这样做着事，聊着什么的……一个院线经理才快速跑来，惊呼，“社长，社长，回来了，智秀部长回来了！”


 宋社长一呆，就连社长夫人也惊喜的哭了出来，“真的？？”


 一边说，两人就向外跑。


 苏总警则是澹定看着这一切，直到那边人走远了，一个警正级警察才走了过来，“头儿，还要继续么？”


 苏总警失笑，“八成是不需要了，招呼兄弟们收工吧，然后去问问这位宋社长，还要不要报桉登记……”


 警正都失笑道，“阿西吧，都是这群混蛋太贪婪，各种票房耍花招，赖账什么的，才让兄弟们白忙一场，虚惊一场。”


 “港岛邹生都说动老鹰帮做事了，感觉这些小商人，强硬下去的可能性不大。”


 ……


 苏总警足足给了宋家半个多小时的冷静团聚期，才抵达这家龙头戏院三楼，“宋社长，贵公子没事吧？没出大事吧？”


 宋社长表情极为精彩，但还是果断道，“没事，没事了，就是一些商业合作伙伴，对我们有一些误会，麻烦苏总警了……”


 “今天晚上我请客，请大家喝点小酒，聚聚。”


 该死的，他才知道今天上午开始，断断续续的，他儿子承受了十多轮水刑，和五轮电刑折磨，屎尿飚飞那种刺激。


 对方也早就明言了，摊牌了，这是见面礼，在敢在票房上耍花招，全家几口人，随机赠送伤残套，不管是枪伤伤残，还是车祸伤残，那个看你们运气和命吧。


 如果这再一再二之后还来再三？全家几口随机开盲盒，进墓地吧。


 就是老鹰帮干的，你们可以随便报警，随便搞大事。


 知道的都知道，这个年头的南韩有多乱，这特么在随便黑港岛影业的钱？真是挑战生命的大刺激了。


 夜幕降落。


 宋家在汉城的一个小独院别墅内，宋社长打出去一波波电话，交流情况，分享消息，最终还是无奈一叹，坐在椅子上摆烂放松。


 等社会夫人走出来，擦了擦泪，好奇道，“以后怎么办？”


 以前各种宰割港岛电影和好来坞电影的票房有多嗨，现在就……


 宋会长无奈耸肩，“还能怎么办？交钱，按规矩给钱，我看啊，咱们三代人打出来的这几家戏院，也得改行了。”


 “先别说以后不能随便坑港岛影坛的票房了，就说正在改造中的万家院线，还有三星李会长的零售集团，也未必不会涉足院线行业。”


 “那种巨无霸一旦崛起，院线？根本没我们的份了。港岛万家院线不也全面取代了邵氏、嘉禾、金公主那群乱七八糟的了么。”


 伴随影视行业如火如荼的发展，大型龙头戏院，席卷全国的那种连锁招牌，是势不可挡要出现的。


 赵东淮不插足，最多一两年，乐天也会搞出来大院线的，大财阀只要表露要吃饭的趋势，他们这个时代零散杂乱的电影院联盟只能认怂，闪人。


 吐了口气，宋社长苦笑，“没事，不算太大的事，只要三家戏院的地皮是我们的，楼是我们的，不做院线做其他的，什么不能赚钱？？改成小宾馆也不缺钱。”


 宋家这情况，在汉城有一个独院别墅，有一个大平层住宅小区的民居房，三个戏院的地皮地产。


 这已经是无数南韩人，奋斗三辈子都奋斗不出的财富了。


 宋夫人一脸心疼，“那（叶问2）和（杀人回忆）呢？也全给？？我听说是李国兴拿的外埠买断啊，就算给了也是让姓李的赚？”


 宋社长苦笑，“给吧，给吧，万一李国兴知道了这件事，也去请那些混蛋恶霸喝酒吃饭……我不想让家里任何人残疾，也不想出现死亡事件。”


 从醉拳之类开始，从1979年嗨到1988了，最后阶段公正的合作赚点钱，分出去一部分，不叫大事了。


 如果说警察故事3有希望在南韩票房破一亿港币，叶问2和杀人回忆，也都有希望拿一两亿港币甚至更多的。


 以一亿港币票房为例，交一千多万港币的娱乐税之后，剩下八千多万港币对半分，那都是能拿走4000多万港币的大片。


 1988年了，南韩民众也富裕了，相当于25港币一张戏票，五六百万观影人次，都代表着上亿的票房！


 这里面，杀人回忆才是最轰动最爆炸的，在南韩这里，叶问2和警察故事3，也不够杀人回忆打的。


 警察故事3首日汉城15万观影人次，全南韩50万人次很吊？杀人回忆那是首周末四天，280多万观影人次！


 平均一天70多万观影人次，25港币一张票，四天代表7000多万港币票房，这绝对是冲两三亿港币票房的姿态。


 而首周末四天，港濠弯相加才2500万港币票房。


 不过说的也是，港濠弯2000多万人口，南韩这年代已经4200万人了！


 卷到最后，（杀人回忆）可能会是700万或800万观影人次。


 这个数据，若等万家装修改造结束，在万家院线上映，拖几个月的话，万家都能轻松实现这个清晰直观的数据目标。


 以后这个大票仓，也是比港濠弯加上星马泰都更强的实力了，比岛国能赚来的钱还多，毕竟万家院线进来，不用和院线商五五分了。


 即便港岛企业进来搞院线，被抽走的可能不只是百分之十几娱乐税了，还会有一波关税之类……那也远比和院线方五五分，赚得多。


 ………………


 赵氏影业。


 送了因为日常业务太疲倦，突然抽过去的章敏去小套房休息，赵东淮回到办公桌前，看了看之前阿敏送来的文件，一脸的感慨，“人才啊！”


 “虽然这一波杀才，一口气疯狂绑了那么多人，规模有点大，但是对于电影业，的确是大好事。”


 赵导一直没对院线方做过什么，就是南韩那边院线太乱了，全是一堆堆乱七八糟的小联盟。


 连一个中等规模能话事的都没有，为了票房分账这点事，你搞遍全南韩的话，至少得对上百个院线持有者谈判。


 太乱了！


 要是不乱的话，他早就会像是对AMC院线的史丹利·德伍德那样，谈判了。


 老鹰帮突然发一次神经，也算提前一两个月做好事了。


 去年11月底，辛动珠同意出售乐天零售，然后经历过十天左右的安排，乐天零售退市、私有化，赵东淮也和高盛、雷曼那几个家伙交割好了股权。


 12月10号开始歇业大装修，这才全面改造装修40多天……


 还得再来一两个月，对标就是3月或四月，万家院线在南韩全面开搞。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等赵导接通，周惠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淮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啊，之前你说六点半回来，我才熬了汤等你，这都快8点了，汤都煲着呢。”


 赵东淮哭笑不得，“意外，临时加了个小班，在稍等一会。”


 章敏本来是父母决定今年春节前又想重新返回上沪发展，她也说要多陪陪家人……阿珍来亲戚了。


 哪知道两女上午闪人了，这才晚上章敏又杀了回马枪。


 她父母本是上沪的，环境一般，来港岛发展这几年很不尽如人意，等章敏越来越有钱，都成为客运大亨了，随便手指头逢里漏点，都足以让她父母成为大富豪了。


 有钱了？大富了？那就想着回老家了，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嘛。


 而阿敏这么有大良心的好姑娘，背着阿珍找刺激，挺六心朝天的！


 挂了电话没多久，他就听到了敲门声，是李佳欣来送饭了。


 还好有挂，稳得很！


 阿欣提着从高档餐厅订的美食，笑着过来卖萌，“老板，事有轻重缓急，该休息放松，就得放松啊。”


 “千万别累着自己了。”


 等赵东淮吃了一碗皇帝炒饭配乾坤烧鹅，就见阿欣从小套间里走出来，笑道，“老板，教教我怎么拍蜘蛛侠呗……”


 她穿着一款很“正经”的女蜘蛛侠战衣，黑蜘蛛版，蜘蛛侠系列也是赵氏影业策划的重头项目，无非是现在的特效跟不上罢了。


 一秒运算100万次的银河3代都跟不上，带不起来。


 只有当卷入90年代，全球范围动不动推入一秒千亿、两千亿、几千亿甚至一秒上万亿次运算力，那才是推蜘蛛侠的大战略期。


 赵导身为全球顶流的大导演，指点她这个菜鸟怎么扮演好蜘蛛侠？肯定很给力。


 阿欣有点平天下，腿还是很长的。


 赵东淮无语感慨，“我差点忘了，你竟然是和家慧一个学校出来的，人才多啊！”


 小小一个玛利诺修院，何其膨胀，竟然出现了这么多才女！九龙塘何东道？？


 就连王得辉那个老王的媳妇，都是这个学校毕业的，还有什么萱萱、梁咏琦什么的，名校啊。


 李佳欣兴奋道，“老板，我想求学！”


 赵东淮当然不会辜负阿欣的学习劲头，一边开始教学一边道，“25号晚，大后天（恶作剧之吻）就开始在亚视连播了，你的奢侈品包包厂能生产货物了么？”


 拍电视剧的时候，两个工厂都还没有产品，都是拿来的定做道具去给（东方）和（五千年）两个品牌推广告的。


 但电视剧后天就热播了，那就该开业了啊，起步阶段，你们不得在港濠弯260多家万家，开上200多家连锁品牌店？


 直接开进爱马仕、路易威登等品牌店里面，强势碰瓷！


 阿欣兴奋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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