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咱们这两天都冷静冷静

 几天后，1月15，（蜘蛛侠1）在全球票房的表现依旧持续着之前的辉煌，欧加美第三周1.26亿美刀，三周总数据已经是3.51亿美刀，等于27.37亿港币了。


 赵东淮正在感慨这部大片的杀伤力，就听到小賢汇报，索尼的坂本社长来了。


 赵导略感诧异道，“岛国那边累积多少票房了？”


 王祖賢笑着点头，“三周39亿日円，折算下才3200多万美刀，等于2.53亿港币。”


 很不少了，现阶段虽然岛国已经不再是亚洲第一票仓，内地才是，毕竟岛国才一亿两千万人口，内地十亿多。


 三周，内地票房都破5.1亿人民币了，折算下汇率那是6亿港币。岛国这票房数据和泰国南韩差不多……那两边的万家院线，票价更贵。


 南韩和泰国是观影人次没岛国多，但总票房在追逐胶着。


 赵东淮失笑道，“难道是来要分成的？这时间也不对啊。”


 当初坑索尼的投资时，他说的，以及签订的合约的确是索尼三部曲每部投资五千万美刀，合计1.5亿美刀，版本和周边利润什么不要奢望了。


 但可以分蜘蛛侠10%的票房分成和录像带利润，当然，这肯定不是分毛利润，是净利润分你10%。


 至于让索尼的人跟着剧组学习观摩大特效电影的制作流程？索尼派人去了，无非是派去的几个人，被招待的太舒适了，一天喝三顿，就没成功抵达过剧组。


 （蜘蛛侠1）正经拍摄期制作了半年，学习成果是零……


 也别觉得坑，索尼彻底买下弟伦比亚，不也是被坑的飘飘欲仙么？买是买了，白人管理层包括制作团队，压根不让索尼插手干预他们的运作。


 反倒弟伦比亚背负的巨大债务，可以让索尼去偿还，拍电影缺经费了，也是找索尼要。


 对比弟伦比亚那个巨坑，赵东淮这里已经温柔多了，至少索尼派去剧组的人回归后表示，酒喝的超嗨，饭吃的也多，负责接待他们的人说话也好听。


 完全不像弟伦比亚那样只差把歧视、打压展露在脸上了，现阶段的弟伦比亚，等于索尼花巨资买回家个大爷。


 片刻后，坂本社长进了办公室，直接激动的90度弯腰鞠躬，“赵生，您真是太伟大了，（蜘蛛侠1）第一部真是席卷世界的超级大片，是我们东方电影人的荣耀啊。”


 赵东淮摆手打断，“好了，客套话就不用说了，你要是为了票房分成而来，太早了。”


 坂本急忙摇头，“不是，赵生请不要误会，我们当然知道全球还在热映，谈那个太早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蜘蛛侠2）什么时候开始拍摄？”


 “若开拍的话，我们还想让导演、摄影等团队进剧组观摩，只要能进去，追资也不是不可以。”


 正因为见证了大片在全球的辉煌卷钱力，索尼才明知道有坑也要跳啊，上次是一天喝三顿，没整明白。


 这次他们多安排几个酒神……总有机会在学习的吧？


 之前赵氏影业虽然是开口三部曲一起制作，要那合约上的一亿五千万美刀制作费快点全部打过去，但索尼不是真傻，陆陆续续也只是投了8000万美刀。


 等于赵氏影业拿着索尼的8000万刀制作费，再自己掏腰包补了几千万刀，制作出了这一版蜘蛛侠。


 总制作费的确是一亿多刀，接近1.5亿美刀。


 成片效果？比起2002版的肯定还有点落差，但放在这个时间段特效水平一点不会比（终结者2）弱，甚至更好。


 谈各种模型制作，内地请到的众多八级工大神，哪个也不弱啊，相机列阵拍摄子弹时间特效，就是贵……


 贵有贵的价值，至少这一版（蜘蛛侠1）是继（通缉令1）之后，向全球影迷继续炫子弹时间特效的。


 元标、刘德桦、李赛风三个超能力杀手，狙杀绿魔帮小蜘蛛侠时，子弹特效帅翻天那种。


 正因为那一亿五千万没有全投进去，也清楚蜘蛛侠2还没开拍，索尼才想着继续学习的，放低姿态求人，在白皮鬼佬那不是早就习惯了么？


 现在无非多求一个掌握最先进特效拍摄技术的新爸爸而已。


 而且表面上，他们似乎可以期待下蜘蛛侠1的全球票房分成？？10%的票房净利润也不是小钱啊。


 赵东淮，“……”


 他在思索后表示，“德普和薇诺娜等人的档期还排着队呢，而且第二部也是按漫画来，需要新的大反派，特效模型制作也不是小事。”


 “现在1991年1月15，开始筹备的话，91年底能开拍就不错了。”


 坂本一脸兴奋，“多谢赵生，等什么时候开始拍摄，请随时通知我们，我们的团队早就翘首以待了，当然，缺钱也可以随时告诉我们。”


 “那我就不打扰了，赵生您忙。”


 等他倒退着离去，离开办公室，赵东淮都忍不住吐槽，“这姿态，真是摆的够低了。”


 小賢也愕然道，“那还要继续坑他们么？”


 赵东淮点头，“坑啊，送上门的为什么不坑？第一部表面上给德普发了300万美刀片酬，薇诺娜的200万刀，尼古拉斯300万刀，但布鲁斯·威利斯和伊莎白尔·阿佳妮贵啊。”


 “这两位表面上是拿800万和1000万美刀的。”


 “元标、刘德桦、李赛风客串也各自拿了1000万港币、1000万港币和600万港币。”


 “告诉下面，账单做得越大越好。”


 实际过程，大家领的片酬都很低，拍赵氏影业的戏份，客串的阿标他们都是各自拿了10万港币。


 阿佳妮更不用说，友情客串没收钱，只是找赵东淮多谈了几次国际进出口贸易。


 但做账，这个片酬的账就可以做的超大，那还是第一部呢。


 第二部按照现阶段的行情，能把人群的片酬账单做到四五千万美刀以上。


 报税？报税当然给的是真账目了，给税务机关的全是真账目，毕竟蜘蛛侠1九成以上戏份都是在北美拍摄制作，请群演都是在北美请，各种花费也是。


 报税的时候，很多都要和阿妹那边接触往来的，IRS里即便也有九头蛇成员，但给IRS玩阴阳合同，那种麻烦赵东淮可懒得招惹。


 他本身制作电影，也用不上阴阳合同的。


 这个账是单独做给索尼的。


 你说索尼会不会买通IRS找到真账单？有可能做到，只要砸钱足够多，IRS也不是油盐不进，但九头蛇会站在前线挡几波的。


 就算索尼找到了真账单，不承认就算了呗，难不成还能请IRS里给他们发账单的成员出来当证人打官司？


 片酬是一种账单，如道具之类，更好做了。


 就说伊莎贝尔·阿佳妮穿的衣服是什么艺术品，随便一套戏服报个几万美刀不贵吧？那是阿佳妮，现阶段的全球第一女巨星，第一花旦，法兰西国宝。


 她在（蜘蛛侠1）里演梅姨，待遇不能差啊，比如必须住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必须天天喝从法兰西空运来的山泉水等等……


 在到全剧组餐标，每人一餐20刀抬升到50刀，看着不大，可人多，加上半年周期呢？那也不是小钱了。


 再如特效制作，一台台超算开起来，软件制作成本又是多少？还不是他自己说么。


 账单做的花里胡哨，影视圈多得是这样的人才。


 这还真是好莱坞也不缺这样的人才，赵东淮初入行拍（新世界1）的时候，刚组建起来的幕后班底，一个个场务到灯爷，不都等着坑他的么？都在对他这个新人跃跃欲试，翘首以待。


 不是有众筹支持者兼热心市民小霸王、红蝎等表演老师们，哪有那么容易拍一部电影啊。


 好莱坞原版2002的，说是制作成本1.39亿美刀，其实也是听听就算了，虚浮一两千万刀都算是少的了，那么大一个剧组大团队，上上下下总会有小能手捞钱的。


 原轨迹邹汶怀投了一亿制作（忍者龟）动画，全球票房10亿港币，也没拿到几个盈利，也是被好莱坞坑的，邹生是连续投资三部（忍者龟）。


 都是账面光鲜，实际不赚钱，才死了在大动画电影领域发展的心。


 赵东淮的大电影，一般不会有人乱来，那不只是因为他地位高制作团队不敢招惹，更多有他事后发红包发的大气、敞亮的因素。


 他剧组的事后红包除了是给主演配角，场务灯光道具师等等，哪个没领到红包？


 这版（蜘蛛侠1）的近1.5亿刀投资制作，是实打实花了这么多。他这边实际投资1.5亿，能轻松给索尼甩出去三亿刀的制作费。


 当然，甩出去3亿估计好莱坞都要直呼干得漂亮，他们也想学的……


 他不缺这点小钱，就是搞事嘛。


 声誉是否会受影响？如果不是有模拟器，有神秘力量，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自从85第他第一次带着女友们单独炒日円外汇升值，有港府鬼佬想直接冻结他的钱挪走起，从87年股灾他做空日经，也有过相关鬼子想冻结钱挪走，只是碍于上万游荡的港濠弯大哥团才不敢冻？


 那些事情发生过之后，某些方面的声誉根本毫无意义。


 ………………


 1月15号，已经是农历11月三十，明天是腊月初一，蜘蛛侠的气势还正火爆，但（通缉令2）大电影的宣发也已经开始了。


 （通缉令2）定的是腊月初十上映，当相关海报贴满地铁、巴士车身，公交站台时，吴振宇带着帽子口罩出门，抵达欧阳振华家门口时，老吴突然止步。


 此刻阿华家门口的走廊上，还站着两三个犹豫不决的路人，都在疑神疑鬼的看向阿华的房子。


 站着的人看到老吴后，直接有人开口，“你也是被这味道吸引上来的吧？楼上还是楼下？”


 吴振宇戴着口罩的，不是专业的医用口罩，只是普通防寒遮脸的，依旧能起到一定的阻隔作用，他轻吸一口气，闻到了一股臭味？？


 屎味？


 老吴脸色直接变的有点狠！


 最早开口的路人也是疑惑道，“我记得这不是余在春余大状家里么？之前路过遇到几次，还和他要过签名，怎么米田共味这么浓？？”


 另一个路人也点头道，“对啊，这是余大状家吧？他在家里煮米田共？不会这么狠吧？”


 吴振宇又掏出来一个口罩，给自己裹上了双层防护，才走过去敲门，敲门几下，里面也响起了欧阳胖胖欢快的声音，“来了来了……”


 等房门打开那一刻。


 不大的两室一厅客厅里，正在客厅里电锅蒸榴莲的那股味？一下子汹涌而出。


 吴振宇带着双层口罩都差点被熏过去，三个路人看到塞着鼻子的欧阳胖胖，直接就有人吐了。


 老吴惊的目瞪口呆，“卧槽，你搞什么？生化袭击？”


 胖胖指了指坐在电锅桌边的青年道，“我是被骗了，那家伙叫庾澄青，在这栋楼上租了房，是个弯省歌手，遇到我后就送我榴莲吃，我被骗着吃了几口，感觉味道还不错。”


 “他说蒸起来更好吃多了，我有点不信……”


 已经吐了几口的某路人扶着墙起身，“扑街啊，姓余的，别以为你是大明星就可以这么攻击我们街坊啊。”


 欧阳胖胖急忙道歉，“抱歉，一时间有点上头，忘了这点，不过大家可以一起来尝尝，真的挺好吃，来，来，戴上鼻塞，闻不到就没事了，吃进嘴里味觉还是很赞的。”


 说话间他都拿出了几个专门塞鼻子的道具，很热情的邀请被生化攻击的邻里们进屋，包括吴振宇。


 这里唯一没戴鼻塞只是偶尔捂下鼻子的也就是庾澄青了。


 等房门重新关上后，一屋子六个男人……


 最初还有点面面相觑呢，还是庾澄青快速分割蒸好的榴莲，给大家分餐，“高压锅炖起来也挺好吃，大家有机会可以试试。”


 吴振宇已经卸下口罩改用道具鼻塞了。


 他也被三个路人男认出来了，大家也不急着吃榴莲，又是一阵子要签名合影流程。


 毕竟老吴以前的各种形象，偏向于社团教父、社团龙头等等，很凶很狠，经常吓得小混混都不敢接近，但一部（长夜难明）里的刑警严良，还是刷出来浓郁新形象的。


 走过流程，大家还没正式开吃。


 敲门声又响了。


 等欧阳胖胖走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军装警察，还有记者，以及捂着鼻子的几个妇人。


 “余在春余大状？有人举报怀疑有人在家里煮米田共，竟然是你？还有严良？？”


 门开那股味向外冲击时，某军装阿sir就是捂着鼻子一脸震惊的看向门内，记者……记者也很震惊的，并不妨碍他快速拍照。


 又经历过一阵子闹腾。


 某记者最后也留了下来，反倒是警察和邻居妇人跑路了，毕竟弄清楚是蒸榴莲，而不是煮米田共，事情？？


 欧阳胖胖多次道歉并且承诺，尽快吃完，然后找空气清洗剂散味压味道，同时还表态事后会一一登门拜访，道歉。


 人群是塞着鼻塞吃榴莲时，某记者才好奇道，“吴生，我知道你是（通缉令2）大反派，今天这是故意炒作在家煮米田共，好为（通缉令2）做宣发么？”


 “余大状你都演了两部（壹号皇庭）了，最近也是大火，也是想用这个上法制频道？？”


 “这味道绝对扰民了，有人告你也会有点麻烦吧？”


 去年7月初壹号皇庭第一部开播，收视率很爆，属于一流水准的大剧，导演邓特惜也是花了三个月努力做第二部剧本，10月开拍，总共十五集十五个案子。


 就是1月初开始播出的。


 今天十五号属于是在播两天，两集，第二部就大结局了，欧阳胖胖更加深化了他余大状的头衔和招牌，他也从万家辞职了。


 连续两部收视率都这么火……他确定不用再继续在万家体系奋斗了，可以当真正的小生了。


 记者话语下，欧阳振华都眼前一亮，“对啊阿宇，你可以回自己家煮榴莲、蒸榴莲，味道很赞。”


 庾澄青都眼前一亮，“是啊吴生，你要是想更刺激，可以试试高压锅炖鲱鱼罐头，那个更顶！”


 欧阳振华傻了，不可思议道，“还有比蒸榴莲更刺激的？？”


 庾澄青点头，“有，当然有，科学检测说，如果臭豆腐、榴莲的异味指数是420AU的话，那么鲱鱼罐头的异味指数就高达8000多AU，指数是榴莲和臭豆腐的20倍！”


 “换句话说，今天在你家蒸这个，吸引了左邻右里，楼上楼下，还有人报警，那吴生要是在家里炖鲱鱼罐头？”


 “吴生你住哪？家里楼高几层？”


 吴振宇也傻眼了，“我在华园一期、三期都有房子，华园一期五号楼总共高9层，在一二楼有双层复式，属于花园洋房，三期的房子有30多层高，那个就是算上公摊才1000尺。”


 庾澄青拍了一下自己大腿，“赞啊，你去三期高压锅炖鲱鱼罐头吧，这新闻一定轰动，至少亚洲范围是一定顶。”


 老吴疯狂摇头，他不能那样子作死，之前取下口罩，塞鼻塞的过程里，他也闻了蒸榴莲的气味攻击有多恐怖，鲱鱼罐头异味指数顶了20倍？？


 欧阳振华眨眨眼，一脸不怀好意的撺掇，“老吴你不能不仗义啊，你看桦哥的巡回演唱会又要开始了，还带着雪友和谭校长一起跑欧美，那多累啊。”


 “人家不就是为了票房宣发？你好意思躲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你歌舞才艺不行，必须得来点刺激的大新闻。”


 某记者连连点头，“对，对，这叫以小成本搏大眼球，我看行，说不定到时候欧美观众就为了看看吴生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都会跑去给票房做贡献呢？”


 几个路人都恍然大悟般参与了进来。


 “对啊，吴生，为电影宣发的事，怎么能叫生化攻击呢？你在三期那些邻居一定会体量，理解的。”


 “着啊，宇哥你是新世界第三部里的倪家小教父，大时代里的丁孝蟹，还有长夜难明的严良啊，这点小事还犹豫什么？”


 …………


 有句话怎么说呢，我被攻击了一次，总不能只让我自己受罪吧？？拉更多人下水体验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比蒸榴莲更恐怖20倍的异味指数轰炸？简直太狠了，想一想就刺激啊。


 吴振宇起身就走，“你们少来，我是不会被你们教唆到去犯罪的。”


 ………………


 半天后，欧阳胖胖第三次给家里狂喷酒精、消毒水，加空气清新剂了，又喷了一圈后，他女朋友才打开门锁走了进来，先是被另一种气味刺激了一下。


 等他女友也深吸一口气后，捂着鼻子震惊不已的盯着阿华，“你趁我不在家，在家里煮米田共了？？”


 欧阳振华也懵逼道，“还没冲洗干净？？”


 阿华女友更震惊了，“你竟然真的瞒着我煮米田共？阿华，我今天简直像是第一次认识你！”


 “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人！你让我冷静一下，咱们这两天都冷静冷静。”


 说完她转身就跑。


 这个女友是欧阳胖胖入圈各种漂着当龙套配角时，认识的一个发型师造型师幕后，也是半个圈内人，毕竟幕后工作者也多了去了。


 他原本还打算今年求婚的……


 女友跑没影了，欧阳振华才清醒过来，“卧槽庾澄青那个扑街，害我啊，我没煮米田共！”


 ………………


 1月18，星期五，黄历忌结婚、出行，买房。


 赵东淮坐在办公桌后，刚抓起茶杯喝了口清茶，就见邱淑珍抓着一份报纸震撼走来，“老板，出大事了，真出大事了，我去，简直不可思议，没想到吴振宇那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会做这种事？”


 赵东淮被阿珍的表情和语气搞的有点惊疑，等他站起身子扫了一眼。


 九龙日报，“震惊！堂堂大明星吴振宇，竟然在家里煮米田共，引发全楼抗议，警方接警一线警员险被熏晕！”


 观塘工业报，“阿宇煮屎？某烂仔欲强拆承重墙？这个社会是怎么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无辜市民？！”


 …………


 赵东淮看到两份报纸头条，直接坐下抓起了电话，等电话接通后，他都不可思议反问，“阿宇你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口味这么重了？这是活腻了，想让楼上楼下重新认识你？？”


 电话对面吴振宇快速道，“赵生，炒作，欧阳胖胖误我，害我啊，我就是想为（通缉令2）宣发出一份力，又不像桦哥那样可以自己加拉上一群朋友去欧美开演唱会……”


 “都是欧阳胖胖撺掇我上社会新闻的，赵生放心，炒作一番后，我会一一登门拜访所有邻居，每家送几百块的礼物道歉赔罪。”


 “也有九龙日报记者撺掇我，不是他们为了乐子和热闹，肯定不至于闹到这一步，九龙日报报社应该向您汇报过吧？应该是事情太小，电影宣发微不足道的一环，才没最终汇报给您。”


 赵东淮听了都陷入了沉默。


 几十秒后他才发问道，“你还真煮屎了？”


 老吴急忙解释，“不是，是高压锅炖鲱鱼罐头……”


 赵东淮差点听傻了，那玩意比煮屎更离谱好不好？怪不得一栋三十多层高的住宅楼能熏出来那么多人抗议报警。


 有吃过的人是这样描述的，吃一口鲱鱼罐头就像是混合着米田共味、鱼腥味和死老鼠味，瑞典政府更是公开立法，不得在室内开鲱鱼罐头。


 立法不能开！这种罐头盒身上一般会写明，打开前请通知身边的人，以免发生意外……不少国家航空航班都明确禁止乘客带鲱鱼罐头上飞机。


 普通人吃一次，哪怕过去好几天了，嘴里的臭味都难以消除。


 大互联网时代也有不少吃播挑战这玩意，直播中吃吐了的比比皆是，有句话怎么说呢？


 钱难挣，屎难吃？狗改不了吃屎？这玩意你放狗面前能把狗熏跑。


 你特么离谱的还炖上了？


 沉默后，赵东淮又好奇道，“你开了几罐？”


 老吴也快速汇报，“他们撺掇我开了一箱直接放锅里炖了，当时都是带着防毒面具上的，现在我那个家，估计得放空几个月了……”


 “之前欧阳胖胖在家里蒸榴莲，消毒水、酒精、空气清新剂等等上了好几遍，还隔了几个小时，他女友一回家，直接闻出他煮屎人的身份，都吓跑路了，电话打不通，发BB机也没人回。”


 “他也解释不清，至今还在互相冷静，我冤枉啊，都是被他们坑的。”


 等他结束这通电话，赵东淮靠在椅背上再次陷入了沉思，他真的有点无言以对啊，老吴真缺德啊。


 为了宣发，也不能这样子折腾无辜人啊？这不是缺大德么？比熊孩子还令人抓狂。


 阿珍好奇凑来道，“那个吴振宇真这么重口味？太变态了吧？”


 她看完了几份报纸，报纸上各种博眼球的宣发噱头都很充足，重点是描述一个个被生化攻击的华园三期市民们的采访，反应等等。


 至于老吴煮的是什么？没说……只是误导煮屎。


 连差点被熏晕在现场的巡警，也采访了，巡警哭着对记者叫委屈的，直言那股味道一定会让他终生难忘。


 不体验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噱头、炒作嘛。


 这个位面因为赵东淮的把控，各大传媒集团根本不爆明星八卦、恋情和其他花边新闻，大部分营销都是正面积极的事情。


 所以民间无数粉丝八卦党们，很少有吃明星大瓜快感的，没机会吃啊。


 突然来这样一下？？太刺激了！


 赵东淮再次无语的摇头，“不是，他们几个是戴着防毒面具和氧气筒，在家里煮鲱鱼罐头，一煮一箱，太缺德了！”


 阿珍惊呆了，“鲱鱼罐头？那是什么鱼？有这么可怕么？”


 她不止是惊呆还很好奇，主要是她不太理解三十多层高的大楼，那么多住户全被某一层的人骚操作给熏得受不了？


 赵东淮见状果断按住了阿珍，“阿珍，我劝你善良，冷静，千万别因为好奇而去尝试什么。”


 好奇心害死猫可不是一句空话。


 还有，伤害转移……被生化攻击过得人，估计也很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真有毒啊。


 阿珍眨眨眼，“好吧，要不这样？找个欠揍的人，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开一盒？我在远处旁观下现场反应？”


 “主要是我太好奇了，吴振宇那栋楼上被熏坏的人有点多啊。”


 赵东淮无语，“你觉得谁欠揍？”


 阿珍继续，“就像你以前特招来的龙虎武师或表演老师之类？”


 赵导更无语了，“那受害的无辜市民怎么办？吴振宇还打算挨家挨户送几百块的礼物赔罪呢，多少还记得这不止不道德，也是错事。”


 “你还是别闹了，市民们日常已经很奔波劳累了，没必要因为你的一点好奇心突然遭罪。”


 老吴那件事也就是他事前不知道，下面应该汇报过，毕竟事关（通缉令2）的宣发，但像是吴振宇说的，他目前事业这么大，直接跟他吃饭的几百万人，比全港常驻人口还多。


 正经秘书工作组若觉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不会汇报给阿珍她们。


 以往阿珍小賢等人给他汇报的，都是工作组筛选过一层的。


 不然他不会同意这么骚包的宣发。


 说是受过一次生化袭击后有几百块的礼物，但能在华园买下房的，谁缺你那几百块礼物了？


 这和熊孩子往邻居家茅坑旱厕里丢炮仗一样缺德。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不能因为老吴是明星就像有特权一样，你找几个生闷气、对他很不满又不敢发泄怒气的华园三期住户。”


 “揍他。”


 “是他选的宣发方式嘛，出了篓子就得兜着，明天继续发新闻说是市民因为他煮屎受不了，打出了正义的铁拳，找到了人，发钱做事。”


 邱淑珍惊呆了，“真揍啊？”


 赵东淮点头，“让泛亚保镖放水，老吴挨揍后转告他，离奇噱头搞宣发是可以的，但别建立在误伤普通人方面，几百块礼物挨家挨户赔罪，看起来像是有点诚意。”


 “实际上他有这想法时，屁股已经歪了。”


 阿珍眨眨眼，“我不是替他说话，找到气愤难平的受害者，与其揍老吴，还不如请他们亲自带着防毒面具煮一锅鲱鱼罐头，再把老吴和欧阳胖胖他们关进去。”


 赵东淮，“……”


 沉默几秒他就开口，“这样吧，让受害者自己选，就算选你说的方式，也得安排废弃工厂、废弃的离岛无人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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